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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本《阿诗玛新传》第十二集

作者:  来源:  发布时间:2018-11-12

第十二集

场:1
景:病房
时:日
人:柳长河、宋南香
柳长河匆匆赶到医院,只见宋南香躺在病床上。
他关切的看着宋南香,宋南香处于昏迷状态。
嘴里却一遍遍喊着柳长河的名字,叫他不要离开自己。

场:2
景:病房
时:日
人:柳长河、宋南香、宋汉良、宋大承、医护
宋大承气愤的揪住柳长河:“臭小子,你还真敢来啊,你小子真是有出息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女儿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柳长河:“伯父你息怒,都怪我把南香气成这样!我不对!”
宋汉良把柳长河拉到一边,心情很沉重的说:“长河,南香她不是被气病这么简单,你走了以后,南香就昏倒了,现在下半身没有任何知觉,医生说可能会就此瘫痪,但是具体情况得等详细的检查报告出来才能判断。”
柳长河:“怎么会是这样,我完全没有想到,不过请大哥和伯父放心,南香一旦真那么不幸,我柳长河一定会用一生来照顾她,补偿她。”
众人都被柳长河的真诚所感动,就连昏迷的宋南香脸色也生动许多,甚至忍不住还哼了一声。
大家期待着她苏醒,可是说也奇怪,宋南香哼过之后仿佛变的更加昏沉了!
护士走进病房,称病人需要休息,催促家属离开。

场:3
景:病房外
时:日
人:宋汉良、宋大承、柳长河
   宋大承很欣赏柳长河的勇气和坦诚。
宋大承诚恳的说:“长河啊,没想到你还是个男子汉,我们南香虽然任性了些,但是我知道,我这个孙女从来没有轻易把男人放在眼里,你小子可是第一个得到芳心的,也许是最后一个。”
   柳长河想了想:“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宋大承满意的点头:“我就把南香交给你了。”
柳长河送宋大承离开。

场:4
景:医院  病房
时:日
人:柳长河  宋南香
柳长河打开病房,呆呆的站在门口。
阳台上,宋南香正颇为轻松的来回踱步。
柳长河的脸异常的严肃。
宋南香不经意的回头,看见柳长河竟然没走,还站在门口瞪着自己。宋南香措手不及,还企图佯装两条腿站的很痛哭来掩饰。
柳长河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宋南香这才急了,也顾不得什么掩饰不掩饰,大步的追跑出来,
宋南香:“长河!长河!你听我解释!长河……”
等宋南香追出病房门的时候,柳长河早已没有了踪影。宋南香赶紧往回跑,跑回到阳台上。
阳台下,柳长河已经走出了住院部大门,头也不回的向医院外走去。
宋南香在阳台上急的声泪俱下,跳着呼喊:“长河!长河!”

场:5
景:医院楼下
时:日
人:柳长河 宋南香 宋汉良
柳长河一脸的愤怒,大步流星。
后景,宋汉良在阳台上拼命劝着宋南香,想把宋南香拉进房间,宋南香还在没完没了的喊着:“柳长河,你给我记着!长河……,你别走啊,长河……”
很多在院子里散步的病人和护士抬头看着在阳台上“嚎叫”的宋南香,又好奇的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叫“长河”的人……

场:6
景:警察局
时:日
人:众记者 众警察
派出所被娱乐记者挤的水泄不通。警察们不得不在自己的门口筑起一道人墙,以挡住记者们随时准备涌进所长办公室的人浪。
记者甲:“请问阿诗玛真的是天价珠宝的盗窃犯吗?”
记者乙:“阿诗玛在监狱里是跟别的犯人关在一起还是单独一间?”
记者丙:“邱氏影业公司和大承影业公司到现在都没有提出保释阿诗玛,是否有什么内幕?”
记者丁:“阿诗玛的案子什么时候立案?原告方是珠宝公司吗?被告是阿诗玛还是影视公司?”
几个警察从警察局内出来,从容面对各位记者。
记者甲:“请您谈谈阿诗玛的现状?”
警察:“一切证据都还没有确凿以前,我没有任何可以提供给各位的线索。在最后事实没有最后定论以前,我们无权向各位提供任何的信息,这样会给当事人造成不良影响,也会妨碍司法公正。但是,请相信我们的工作。”
说完警察进去了,记者们的问题声又大作起来。

场:7
景:大承影业公司楼下
时:日
人:宋大承 众保镖 众记者
公司门口同样被记者们堵了个密不透风,宋大承是在是十来个黑衣保镖的护送下,才得以艰难的穿过人群。
记者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记者甲:“大承影业公司为什么关闭?它跟邱氏影业公司的关闭不会只是巧合吧?”
记者乙:“两家公司在这么敏感的问题之后同时关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记者丙:“电影《阿诗玛》的拍摄计划是否就此中断?两大影业公司试图为现代社会重新铸就的阿诗玛的完美形象是否就此倒塌?”
这时,一个记者的声音传进宋大承的耳朵里:“阿诗玛已经被捕两天了,影业公司为什么没有一个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为什么要塑造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偶像,为什么不对社会负责?”
宋大承止步,回头,看着那位年轻的记者。
年轻的记者一脸的“正义”与挑衅。
宋大承平静的正视他:“年轻人,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创立了这间公司,所以我比你更明白责任这两字的分量,当然,责任并不是挂在嘴上的。在我没有表态前,如果你们又凭着你们丰富的想象力猜想我会单单不管阿诗玛的事情或者公司和阿诗玛之间有什么难以告人的过节,我倒是不反对你们记者发挥你们特有的“编剧功能”,兴许还能为公司虚构一个好的故事蓝本呢。”
说完,记者们的声音再一次淹没了他。
宋大承被保镖护送进了专车里,离开。

场:8
景:邱莉莉家
时:日
人:清洁工大妈 几个记者 居民
邱莉莉家的大门紧闭。
小区周围转悠着很多抗着“长枪短炮”的“密探”。
小区里很多“无辜”的居民都接受了采访。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正在采访一位清洁工。
记者:“最近的一次看见邱老太太是什么时候?”
朴实的老大妈认真回答:“早晨买豆浆的时候。”
记者:“邱老太自己去买豆浆吗?”
老大妈:“我说我去买豆浆的时候。”
记者:“你看见她在干什么?”
老大妈:“她在买牛奶。”
记者急切的:“她每天早上都自己出来买牛奶吗?她在哪里买牛奶?她一般几点出来买牛奶?”
老大妈也急了:“我哪知道啊,你要买牛奶明天早上你早点来,我可以带你去。”
大妈对着镜头:“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这边的豆浆比牛奶好,豆浆,粗粮,喝了腰不疼,腿不酸了,一口气上五楼,还实惠!”

场:9
景:宋汉良家、书房
时:日
人:宋汉良 宋大承
宋汉良的书房。
宋大承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一双手把一杯清茶放到他面前的桌角上。
扑通一声,宋大承睁开眼睛。
宋汉良跪倒在宋大承面前,手撑着膝盖,低垂着头。
宋大承:“哦,是汉良啊。”
宋汉良:“爷爷,对不起……。我一心想要在商场上成为一个像爷爷那样的人物,呼风唤雨,谨慎行事,精明周旋,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的显赫人物。爷爷,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一件损害公司名誉的事情,更别说还把爷爷牵连进来,我更是想都不敢想。爷爷,我愿意接收惩罚,请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的愚笨气坏了身子,我绝不会让公司为那五千万而倒闭,我宁愿把整个事情扛下来,宁愿去坐牢。”
宋大承微微的笑了笑:“汉良,你靠爷爷近一点。”
宋汉良挪近身子。
宋大承:“五千万,是笔大数目啊。但是,它却只是一串项链的价格。而项链的作用是装饰美丽的女人。汉良,我们丢掉的只是身外之物,你要记住,身外之物永远是身外之物,永远是人的奴仆,永远为人服务,绝不可以颠倒,如果你因为这五千万的丢失宁愿去坐牢,那么就不再让爷爷痛心,而是让爷爷寒心了。”
宋汉良:“爷爷……”
宋大承:“这么多年了,爷爷一直把你攥在手心里,我知道,你很烦躁,你想逃离,你想做一件大事情向我证明你是可以脱离我的束缚的,你是可以一个人挑起大承公司的。但你是否想过爷爷的苦心呢,也许是杞人忧天,也许是画蛇添足,但是要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会想到商场是真刀真枪的战场,一切都是在雾里看花,你永远不清楚是是非非,永远摸不透真真假假,爷爷总是想,爷爷比你年纪大,在商场上的时间比你长,把你守的紧一点,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麻烦能替你挡掉就挡掉啊。”
宋汉良的眼睛红了:“爷爷,我绝对不会让公司因为这件事情倒闭的,我会用我所有的精力让公司跨过这一个黑洞,让公司重新发展起来的。”
宋大承拍拍宋汉良的头,把茶缓缓的拿过来,浅尝一口:“好茶啊。”

场:10
景:出租车上
时:日
人:柳长河 出租车死机
柳长河坐在后排,身旁放着一大袋吃的用的,柳长河的手里捧着报纸,报纸上硕大的标题:“还没进剧组先进监狱,——警方已经禁止除律师外任何人探视阿诗玛。”
柳长河重重的合上报纸。
柳长河:“靠边!”
司机靠边停车。
司机:“19元.”
柳长河心烦意乱的付了钱,刚推开车门,又停住了。
半晌,柳长河“啪”的一声关了车门。
柳长河:“继续走。”
司机:“去哪啊?”
柳长河:“之前说去哪现在还去哪。”

场:11
景:看守所内
时:日
人:阿诗玛
阿诗玛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睛里充满着委屈和恐惧,而很多的忧愁。
阿诗玛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在阿着底那些美丽愉快的日子。

场:12(闪回)
景:阿着底,广场
人:阿诗玛、众人
时:夜
镇上的广场,各家各户的人们把火把聚集在一处,燃成一堆大火,以示全村人团结一心一致防御自然灾害。
当地一个老年人带领大家,把鸡毛一把一把地扔进熊熊大火之中,火焰映红了半边天。
全村的姑娘举着火把,载歌载舞,一篇欢腾的场面。

场:13
景:看守所内
时:日
人:阿诗玛
阿诗玛的眼中闪动着温柔的泪花。

场:14(闪回)
景:阿着底
时:日
人:阿诗玛 阿库乌
阿诗玛和阿库乌在长湖边,和一群孩子们,念着儿歌,做着游戏,他们开怀的大笑。
特写:阿库乌的笑脸。
特写:阿诗玛的笑脸。
大全:阿着底。

场:15
景:看守所内
时:日
人:阿诗玛
阿诗玛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想的很出神,她抬头看看窗外的天。

场:16(闪回)
景:长湖
人:柳长河、阿诗玛
时:夜
湖畔,柳长河躺在草丛中,蝴蝶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小孩子坐在柳长河身边,阿诗玛在一旁。
柳长河睁开眼睛,刚有点清醒,就着急的:“救人,救人,刚才那个女孩救起来了吗?”
小孩子叫:“老师,他醒了!”
阿诗玛走来,凝视着这个长相标致、轮廓清晰的异族男子,有些出神。
朦胧中,她仿佛觉得阿库乌躺在自己面前。
柳长河看着阿诗玛,惊呆了。
这个女子与梦中的女子如此的相似,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阿诗玛。
柳长河嘴里念叨着:“阿诗玛……”
阿诗玛惊讶此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柳长河迷蒙中,想要伸手去抓阿诗码。
阿诗玛害羞的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场:17
景:看守所外
时:日
人:空镜头
天空中自由飞舞,成群结队的小鸟。

场:18
景:看守所外
时:日
人:柳长河 警卫
看守所外
   柳长河在看守所大门外,和警卫争执起来。
柳长河:“我说过了,我不是记者,我是她的朋友,她的父亲把她托付给我们,她在这里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已经有快四天没有看见她了。”
警卫:“规定不能探视就不能探视,不管你是谁。”
柳长河:“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让我见到她呢?”
警卫:“这个我不知道,你等上面的通知吧,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柳长河很无奈:“那你能把这些东西替我带给她吗?”
警卫:“你放到接待室去,那里会有人替你处理的。”
柳长河:“谢谢……”
柳长河忧心重重的离开了看守所大门。

场:19
景:阿着底
时:日
人:阿支 格日路明  药农 搬运工人们
伙计们正在帮助阿支把装满草药的卡车固定。
阿支正在房间里把最后结余的账款付给药农,格日路明提着一个纸包进来。
格日路明:“阿支。”
阿支;“哟,老校长,您怎么自己来了,不是说好走前我去你那里吗?”
格日路明:“我又没事,你都忙成这样了,还让你跑啊?”
阿支:“老校长,你来,坐。”
格日路明:“怎么样,货都办好了吧?”
阿支:“差不多了,阿着底的好药我都备齐了,就等着到上海去卖个好价钱了。”
格日路明:“到底还是我们阿着底的小伙子啊,真够能干的,这才几天啊,就把事情都干利落了。有你在上海陪着阿诗玛,老校长是一百个放心啊。”
 阿支不好意思又有些尴尬的笑笑。
格日路明指着那纸包:“这是老校长亲手做的乔粑,还有一些蜂蜜,给阿诗玛带去,那是她最喜欢吃的。”
阿支接过:“我都给她做了,你当心累坏身子。”
格日路明:“阿支,你对阿诗玛真是好啊。你准备什么时候娶阿诗玛,让老校长彻底安心啊?”
阿支:“老校长……,阿诗玛是个好姑娘,我很喜欢她,但是我……配不上阿诗玛……,我是个粗人,读不懂女孩的心思。阿诗玛现在和一个音乐家在一起,他们很谈的来,阿诗玛跟他有很多话说,不像跟我。阿诗玛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也很幸福。”
格日路明皱眉:“怎么?阿支你到上海说话也变味了?是不是你到了上海喜欢别的女孩子了?”
阿支:“老校长,我哪能啊,难道您还不知道我吗?阿诗玛她心里没有我,我已经用了所有能用的办法了,她还是只能把我当她的哥哥,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再缠着她,估计该惹她烦了。”
格日路明:“是阿诗玛搞不明白还是我搞不明白?这么好的男孩子摆在她跟前她还不要?”
阿支不说话。
格日路明:“我知道她是忘不掉那个阿库乌,可是人死不能复生,阿诗玛还那么年轻,她到底想干什么嘛。对了,既然她忘不掉阿库乌,又为什么会和那个音乐家在一起?”
阿支:“我看这和阿库乌没什么关系,阿诗玛是不喜欢我,现在我知道了,这种事情是没法勉强的。”
格日路明:“那个音乐家是不是就是上次来的那个高丽人?”
阿支:“对,韩国人,拍电影的。”
格日路明:“阿支啊,老校长就阿诗玛这么一个女儿,我换了你谁也不相信啊,那个高丽人,咱们谁都不了解,阿诗玛又那么容易相信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啊。”
阿支:“老校长,那个人我接触过,我觉得,那人……还行吧。”
格日路明:“阿支,你老实告诉老校长,你不会也喜欢别的女孩子了吧?”
阿支支支吾吾的:“没……,哪儿啊,反正,老校长,你就别管了,我明天就回上海,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欺负阿诗玛。”

场:20
景:阿着底
时:日
人:阿支  格日路明
公路旁。
阿支坐在大卡车副驾驶的位置上,从窗口伸出手。
格日路明握着阿支的手:“阿诗玛已经快一个多星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了,我最近眼皮老跳,我的心老悬着,你到了那里一定先联系阿诗玛,完了尽快给我个信儿,我好放心。”
阿支:“知道了,老校长,你就放心吧,您可千万多注意身体,我走了。”
汽车发动,格日路明挥手,望着汽车卷土而去。

场:21
景:律师事务所
时:日
人:柳长河、律师
柳长河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律师给柳长河倒了一杯茶。
律师:“现在警方的焦点就在阿诗玛丢失的这个包里。因为,在包丢失以前,她的身边一直有人,包括你。但是就在她一个人的时候,包却不见了,我们不能排除她转移珠宝的可能性。”
柳长河:“什么?他们把阿诗玛想成那么有心计的女人?”
律师:“我也在想,虽然我是她的辩护律师,但是我必须把方方面面都想了解周到。据说,当时是阿诗玛提出让你离开,她想单独自己走,而不是你自己离开她的是吗?”
柳长河:“是啊,你们什么意思?……不,不不,先生,阿诗玛说她想自己呆着,她就是想自己呆着,难道你们认为阿诗玛会把我支开然后做那种龌龊的事情?”
律师:“你先不要激动,我说的这些都是我们的原告会想的,会提出来的,我们既然想打胜仗,就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对方想到的我们要都想到,不要感情用事,在法庭上措手不及,那就晚了。”
柳长河:“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作为阿诗玛的律师,我希望你能够了解阿诗玛的人品,你要本着对这个人的了解,来为她说话。阿诗玛是我见过的最淳朴的姑娘,她是从云南一个最美丽的地方来的,到上海不过很短的时间,她很干净,也很真诚,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连她自己都会鄙视的事情!你们要相信她的人品!”
律师:“她是你的女朋友吧?”
柳长河没说话。
律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现在是在打官司,是在用法律对搏。我们说话讲的是事实、证据,而不是以情动人。我相信,这些你都明白,我们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遇到对当事人相当重要的被告,再理智的当事人都会变的糊涂起来。放心吧,我会对我的当事人负责的。”
柳长河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感激的点点头。

场:22
景:保罗工作室
时:日
人:保罗 张笑
保罗正在塑料模特身上量裁着,比划着,模特身上是为阿诗玛做的民族衣裳。
张笑在一旁无聊的玩着打火机,保罗很专心,不管张笑怎么把打火机摔的啪啪响,保罗完全当他不存在。
张笑为了引起保罗的注意索性围着在保罗眼睛跟前晃起打火机来。
保罗看也不看,飞快的从张笑手中抓过打火机扔出了窗户。
张笑的手僵持在空中。
保罗则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工作。
张笑任性的抱住塑料模特,挡在保罗的面前。
张笑:“你都说了,很快包装我,很快包装我,现在阿诗玛都进监狱了,这么大好的时机,你却还在为阿诗玛做衣服?”
保罗不看她,转到一边去看图:“这件衣服我构思很久了,而且一想到那个撒尼女人穿上它的感觉,我就没有理由不继续做下去。”
张笑:“她不可能再穿了,她人已经在监狱里了,你做出来只会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趁现在还来得及,我劝你立刻改掉尺码,为我把这套衣服做出来。”
保罗抬头瞄了张笑一眼,无奈的笑了一声,摇摇头。
张笑:“你什么意思?”
保罗:“没什么。”
张笑有些急了:“你搞清楚,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心里不要惦记着那些不相干的女人。”
保罗头也不抬:“第一,你是我的女朋友吗?我怎么不知道?对不起,我好像目前还是单身。”
张笑:“你!”
保罗抬起头:“第二,没有不相干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配的上我的设计的女人,都是我有兴趣的女人。”
张笑看着保罗,气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睛里一时掬满了泪水。
保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同居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什么也说明不了,只是两个暂时寂寞的人相互安慰罢了。”
张笑冷笑:“随便你怎么想,我无所谓。但是,包装我的事情是你亲口答应的,你不至于龌龊到连这点信用都不讲吧。”
保罗:“纠正一下,是你逼我答应的,我实在被你缠的没办法。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当明星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像你这种长相和智商都很次的人,想都别想。”
张笑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场:23
景:咖啡店
时:日
人:赵倩雅
赵倩雅若有所思的坐在一处安静的座位,用小勺优雅而缓慢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桌上的手机响,手机上显示着宋汉良的名字,赵倩雅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用小勺连节奏都不变的搅动着自己的咖啡。

场:24
景:上海某三星宾馆外街公用电话亭
时:日
人:阿支 张笑
阿支在公用电话亭打着电话。
阿支:“是……,您放心吧,我这是正宗的山货,你随时可以派人过来验货,……对,新鲜的,药前天出的山,我今天就带到上海了,好,好,……”
这时,阿支透过玻璃看见了街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张笑。
阿支:“好好,我们明天见。再见!”
阿支匆匆的挂了电话,冲出电话亭,延街追着,并且边追边喊:“张笑!张笑!”
追了大概一条街,在街口,红灯。
张笑站在街那边摸着眼泪。
阿支站在街这边气喘吁吁,俨然已经喊不出来了。
绿灯亮了,阿支想喊却没声儿。
人潮涌动。
人群过后,张笑不动的站在街对面,一双泪痕未干的眼睛看着街这边的阿支,阿支喘了一口气,冲张笑笑笑。

场:25
景:咖啡店
时:日
人:赵倩雅  宋汉良  服务生
赵倩雅依旧坐在那里,她把小勺放下,冲服务生招招手,服务生走过来。
赵倩雅:“把这杯拿走,再给我换杯热的来。”
服务生:“小姐,你已经换了五杯了,每杯您一口都没喝。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别的饮品。这可都是极品蓝山咖啡……”
赵倩雅:“怎么?你怕我给不起钱?”
服务生:“不是……”
赵倩雅从她精致的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待会有人会来结帐,还会付你全额小费。”
服务生爽快的:“请稍等。”
此时,宋汉良急慌慌的赶到。
宋汉良一屁股坐在赵倩雅对面:“服务生,来杯白水!”
赵倩雅冷眼看着他。
宋汉良根本顾不上领悟赵倩雅的眼神:“怎么不接电话呢?”
赵倩雅:“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还接它干嘛呢?”
宋汉良:“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赵倩雅:“你还能说什么?无非是公司忙,走不开。”
宋汉良:“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公司确实忙的很,我是真的没时间,我妹妹那里又寻死觅活的,你就别给我添乱。”
赵倩雅:“是,我永远都只会给你添乱。我接了你的电话你就没时间了,我没接你的电话,看,你不是来了,你还是有时间嘛。虽然迟到了……(看表)两个半小时,但我的等待总算是有结果的,接了你的电话反而没结果了。”
宋汉良一口气喝完服务员端来的冰水:“什么事啊,非要立刻见面?你不是想向我兴师问罪吧,当时我说过保险公司不接的活儿要是出了漏子可别全赖我们。我已经说了,阿诗玛人都进去了,现在公司正在全面配合警察调查,要是搞不好,我们连公司带人全得赔在你那根项链上……”
赵倩雅打断他:“我想知道,我们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宋汉良:“什么?”
赵倩雅重复一遍:“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我们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宋汉良:“什么关系……,你说我们俩?你指什么关系?”
赵倩雅:“你说什么关系?”
宋汉良:“你说私人关系?”
赵倩雅:“怎么,你认为我们俩只有工作关系?”
宋汉良:“你就问这个?”
赵倩雅:“怎么?不可以吗?”
宋汉良:“在这个时候?”
赵倩雅:“不可以吗?”
宋汉良无话可说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倩雅,现在公司一片混乱,咱们个人的事情能不能放到这之后再谈?”
赵倩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事情总是放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从这件事情之后到那件事情之后,从我20多岁很快就要拖到30之后了,也许你不明白过了三十岁还没有结婚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明白。”
宋汉良:“对不起,这些事情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现在公司这个样子……”
赵倩雅:“咱们在说我们自己的时候,能不能就说咱们自己,不要每次都把公司,工作牵扯进来,我觉得很无辜。”
宋汉良:“怎么会呢?我认为这两件事情并不矛盾啊,我认为有事业才有感情,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把感情放在第一位,是很失败的。”
赵倩雅:“可我现在也并没有觉得你有多成功。”
宋汉良:“你可以尽力的讽刺我,但是我坚持,我会娶你,但是必须等公司稳定了以后。”
赵倩雅:“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在我越来越不确定你值不值的情况下,我依然在等待,但是,我不能永远这样等下去。”
宋汉良:“我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要走,我绝不拦你。”
赵倩雅:“很好。我一直过分夸大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现在,该清醒了,是时候离开你了。”
赵倩雅起身,冷淡的离去。

场:26
景:街边
时:日
人:张笑 阿支
阿支跟张笑站在了同一街边,两个人保持着一端不近的距离,对望着,阿支有点不好意思,又不知道张笑怎么了。
阿支大声的:“你怎么了?”
张笑被阿支这么一问,脸上的委屈一下又更加的夸张。
张笑索性向阿支奔去,一把抱住阿支,痛哭起来。
阿支手足无措,最终还是生硬的用手拍着张笑。
路人纷纷回头张望。
阿支:“别……别这样……,好多人看呢……”
张笑抬起头,抽泣着:“你还要我吗?”
阿支脸红了:“我……,我这不是在你跟前吗?”
张笑娇纵的:“我问你还要不要我?”
阿支憨憨的:“……,不要你,还追你干嘛……”
张笑忍不住笑了,擦干自己的眼泪:“傻瓜!”
张笑:“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几天没洗澡了?”
阿支闻了闻:“不是没洗澡,是云南药材的味道。”
张笑:“赶紧去洗个澡,臭死了。……对了,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知道阿诗玛的事情了?”
阿支紧张的:“阿诗玛怎么了?”
张笑:“你还不知道?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

场:27
景:咖啡店
时:日
人:宋汉良 服务生
宋汉良的对面已经空无一人。
宋汉良一个人沉闷的抽着烟,他吐了最后一口烟,灭了烟头。
宋汉良拿起衣服站起身,准备走。服务员追上来。
服务员:“先生,你还没有买单?”
宋汉良:“买单?”
服务员:“刚才那位小姐说以前每次都是她买单,这次把单留给你。”
宋汉良忙摸钱包。有些尴尬的逃避服务员挑衅的眼神:“多少钱?”
服务员递上帐单:“一共是1500。”
宋汉良:“什么?一杯咖啡1500?我只喝了一杯白水啊?”
服务员:“6杯极品蓝山和你的个人最低消费,加上100%的小费一共是1510,我们还把零头给您省了呢。”

场:28
景:街心花园
时:日
人:阿支 张笑
阿支从长凳上一跃而起。
阿支:“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笑:“嘘!小点声!”
阿支大声的:“我已经很小声了!”
张笑:“拜托!我告诉你,要冷静的啊!”
阿支依旧大声的:“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阿诗玛怎么会是小偷!全世界的人都是小偷了,她都不可能是!难怪老校长说他眼皮一直在跳,我才离开几天啊,你们怎么让我跟老校长交代!”
张笑哭笑不得的:“你别你们你们的,跟我没关系啊,要怪就去怪那个柳长河!不过,你也别太着急,他们现在对阿诗玛只是怀疑,怀疑……”
阿支:“怀疑?怀疑阿诗玛?哈,哈哈!我只能大笑!”
张笑:“你想开点好吗?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想办法啊。”
阿支:“阿诗玛都进去四天了,我的天啊,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在里面怎么过啊?柳长河呢?他是怎么保护阿诗玛的,我现在就去废了他!”
阿支说着扭头就走。
张笑慌忙追在身后:“阿支,阿支!你不要冲动啊!先洗了澡再说嘛!”

场:29
景:邱家、柳长河琴房
时:日
人:阿支 张笑、柳长河
钢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阿支长驱直入,直接冲到坐在钢琴前的柳长河跟前:“阿诗玛在受煎熬,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弹琴?”
柳长河并不回头:“一个简单的逻辑,如果能找到偷皮包的小偷,那不是很容易就证明阿诗玛的清白了吗?”
阿支一愣,随即说:“那你倒是去找啊,你在这里干想有什么用?”
柳长河深思着:“可茫茫的大上海,要找一个小偷,谈何容易呢?”
阿支:“那有什么,我们在山里打熊的时候,就是在一个地方布下陷进,熊自然会上钩,就算是这次溜走了,下次也一定会上钩。”
柳长河这才回头看阿支:“守株待兔?”
阿支:“都这时候了,只要是个办法不管好坏都得用用啊。”
张笑松了一口气:“你们总算是好好说话了,我认为吧,上海的小偷一般都是分地域的,阿诗玛的包是在街心花园丢的,那那个小偷一定还会出现在街心花园,守株待兔虽然是个笨办法,但说不定还是个好办法。”
柳长河:“事不宜迟,咱们就试试,去抓现形吧!”
柳长河似乎才发现阿支似的:“诶,阿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支拍拍柳长河的肩:“抓着熊了再说!”

场:30
景:街心花园
时:日
人:阿支 张笑、柳长河 保安、行人
柳长河把一个拴着绳子的皮包放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一屁股坐在长凳上,佯装看报纸,眼睛却禁不住四处瞄。
绳子的另一断拽在阿支的手里,阿支和张笑蹲在万年青后面,神经高度紧张。
张笑小声的:“行不行啊?”
阿支:“你别说话就行了?”
张笑:“你这样奋不顾身的,就不怕我吃醋啊?”
阿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吃醋。”
两个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他们的面前是两棵大万年青,把他们挡的很严实,但是他们的后面只是一个小树和一排小万年青,两个人撅着的屁股暴露无疑,而且街心花园的保安已经在他们身后站了很久了。
保安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走到两人跟前,悄悄的蹲在两人旁边,朝两人的视线望去,小声的:“干嘛呢?”
阿支和张笑同时转过头对着保安:“嘘——”
两个人再同时专注的望着前方,突然两人意识到什么,猛的看着保安。
然后再转头看着毫无遮拦的背后那些看着他们的好奇的行人。
两人郁闷的对视一眼。

场:31
景:街心花园一角
时:日、夜
人:阿支 张笑 柳长河 贼
街心花园另一角
包放在长凳上,柳长河依旧坐在包旁边。
阿支和张笑则换了一个安全而隐蔽的地方。
三个人都显得紧张而专注。
画面切。
天色已经渐暗,再到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最后到行人越来越少。
阿支和张笑已经坐在了地上,强睁着眼睛,却忍不住打盹。
柳长河也不时的咪咪眼睛,一会又强睁开,挤压鼻梁。
阿支手中的线被拽直了,有一股力量拉起阿支的手,阿支不由自主的跟着线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跟着走,直到走出万年青,被路灯刺的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一个人影晃动,手里的线被狠狠的拽断了,阿支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抓……抓贼!!”
柳长河猛醒,一个箭步超小偷追去。
小偷在前猛跑,阿支和柳长河在后猛追。
距离越来越短,最后阿支一个大跳扑过去,按住了小偷。
阿支:“跑!跑!再跑!”
柳长河也上来用整个身子按住小偷。
小偷大叫。
阿支:“说!你是不是前几天偷过一个漂亮的女孩!”
小偷:“我偷的全是漂亮女孩!”
阿支:“有脸了你!”
柳长河:“别跟他废话,先送到派出所再说!”

场:32
景:派出所
时:夜
人:警员甲乙 小偷
审讯室。
警员甲:“说吧。”
小偷一脸刁样。
警察乙拍桌子:“想进去关多久你就再玩多久,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
小偷心虚的撇了警察乙一眼:“那我现在说,你们是不是就少关我一会。”
警察乙:“这不是菜市场,你还讨价还价呢,你搞清楚,你坐在这是什么身份!”
小偷:“大哥,你别吼啊,我今天认栽,我说还不成吗?但我的历史可能一时半会交代不完,能先给我口饭吃吗?”
警察甲:“没事,你慢慢说,我们也没吃呢,你说完咱们一块吃。”

场:33
景:派出所值班室
时:夜
人:阿支 柳长河 警察甲
柳长河和阿支一声不吭的坐着,像两个雕塑。
警员甲走进来。
两个人几乎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异口同声的:“招了吗?”
警员甲:“招了!”
两个人几乎要把脸凑到警员的鼻子跟前:“怎么样?”
警员甲:“阿诗玛的包是他拿的。”
柳长河和阿支得意忘形的拍手:“耶!”
警员甲:“我还没说里面有什么呢,你们怎么就高兴上了?”
柳长河:“我们不用问就知道,里面不可能有那条项链,因为阿诗玛根本就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警员甲:“你们也真够哥们儿的,的确,据小偷说,里面除了一个月牙耳环以外,只有餐巾纸和一些零钱,他说他拿了钱和耳环,然后把包扔了,我们估计他没撒谎。”
阿支:“这么说,可以证明阿诗玛是清白的了?”
警员甲:“暂时是这样,现在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她偷窃了。”
柳长河:“那可以放人了?”
警员甲:“我们需要打报告,你们等消息吧。”
柳长河和阿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场:34
景:街道
时:夜
人:阿支 柳长河
阿支和柳长河默默的走着,两个人的脑子似乎已经完全空了。
阿支想起了什么:“那个……谢谢啊。”
柳长河:“谢谢你,要不是你捕熊的办法,我们还真帮不了阿诗玛,等他们办好保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阿支:“不过,这次出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不打算原谅你,我才离开几天,你怎么就保护不了她呢?”
柳长河:“是我不好,我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
阿支多少有些醋意:“别别,你是她什么人,这样说话,反正,以后经常跟我汇报就行了。”
柳长河:“没问题啊,你也多汇报汇报你和张笑,这次还真的感谢她了。”
阿支:“是啊,……诶,她人呢?”
柳长河:“不是跟你在一块儿吗?”
阿支:“我怎么觉得有一阵子没见她了?”
柳长河:“我也是。”
两人思索着。
阿支大喊一声:“坏了!把她忘在草地上了!”

场:35
景:街心花园
时:日
人:张笑
张笑舒舒服服的躺在万年青当中,睡的正香,还不时的翻个身。
张笑喃喃的梦呓:“嗨,一般人……我不给签名……,找我拍封面……让他们先排队……”

场:36
景:看守所、探视室
时:日
人:阿支 张笑 柳长河 阿诗玛 工作人员
阿支,张笑,柳长河等候在探视室内,伸长脖子。
看守所大门开,阿诗玛在一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缓缓走出。
门外的三个人同时喜出望外。
特写:柳长河欣喜的脸。
特写:阿诗玛浅浅而略带委屈的微笑。
柳长河向前跨了一步:“阿诗玛……”
阿诗玛奔过来,扑进柳长河的怀里,柳长河紧紧的抱住她。
柳长河温存的擦干阿诗玛脸上的泪痕。
阿诗玛:“我没有偷东西,没有……”
柳长河:“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阿支在一旁脸红着眼睛看着一边:“咳,咳,咳!注意点啊!”
阿支生硬的把格日路明带给阿诗玛的纸包和自己带的递到阿诗玛面前:“这是老校长给你带的乔粑粑沾蜂蜜,这包是我给你带的你最爱吃的东西。”
柳长河:“我来替她拿吧。”
阿支白了柳长河一眼,但又没有什么好说的,看着虚弱的阿诗玛,把东西递给了柳长河。
阿诗玛严重掬着泪:“我阿爸他还好吗?”
阿支:“好,好着呢……,就是惦记你,放心不下。”
阿诗玛:“阿支,我的事情千万别跟我阿爸讲,不然他会发疯的。”
阿支:“知道,知道,没跟他讲。”
阿诗玛强忍泪水:“我想家,想阿着底……”
阿支:“阿诗玛……”
张笑红着眼睛大声的:“别怕,阿诗玛,有我们保护你!”
阿诗玛冲张笑笑笑。
柳长河:“对,有我们呢,现在基本证明你的清白了,你再坚持一段时间,不久就可以和我们团聚了。如果想家,我就陪你回阿着底。”
阿诗玛感激的望着柳长河,点点头。

场:37
景:茶楼包间
时:日
人:邱莉莉 宋大承
装修很有品味的茶楼,包间。
邱莉莉和宋大承对座,一杯清茶,一盘棋。
特写:清茶。
静静的下棋,整个房间只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场:38
景:茶楼大厅
时:日
人:亚男、文卓
亚男和文卓坐在一张桌子两旁,也一声不吭的落着围棋子。
亚男:“哎呀!”
文卓数着她连成一条线的子:“一二三四五,拿钱来。”
亚男:“无聊,谁跟你玩真的啊。”
文卓:“诶,不要耍赖嘛,这段时间真是背,连你都这样对我。”
亚男:“你别借题发挥啊。”
文卓:“你看从学校出来,一直就怀才不遇,好不容易以为遇见阿诗玛就会转运了,谁知道连阿诗玛都出事了。”
亚男:“好事多磨。”
文卓:“光见磨了,没见好。”
亚男手机响。
亚男:“喂?长河,什么,真的吗?我们可以探视阿诗玛了?太好了……你告诉阿诗玛,我们一会就过去!”
亚男拿着电话边对文卓说边往包间跑:“我们可以去探视阿诗玛了。”
文卓:“真的!”
亚男:“这还有假啊!”
文卓兴奋的跟着亚男跑进包间。

场:39
景:茶房包间
时:日
人:亚男 文卓 邱莉莉 宋大承
一颗白棋落在棋盘上。
那是宋大承的棋。
邱老太:“你输了。”
宋大承:“有好事来了。”
邱老太:“什么?”
亚男跑进来:“邱总,偷阿诗玛钱包的小偷已经被抓到了,虽然现在还不能放出来,但是我们可以去探视她了。”
邱莉莉对宋大承:“还真有好事。被你说准了。”
宋大承:“从棋盘上看运气是我的拿手戏。”
亚男:“您二老可真够闲情逸致的,都这时候了,还下棋呢!我可不等你们了,我先去看阿诗玛了。”
邱莉莉:“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要不了多久,我只差两步棋就赢他了,说不定又下出一局好运呢。”
宋大承:“请吧。”
邱莉莉低头看棋盘,皱眉。
宋大承:“怎么了?”
邱莉莉抬起头:“你也老大不小,那么大把年纪了,还玩这种小儿科啊。”
亚男:“怎么了?”
邱莉莉:“刚才我接电话之前还是胜数,现在棋盘就变了呢?”
宋大承:“我可没动!”
邱莉莉:“是哪个二百五调的包!”
宋大承:“诶,你骂谁?”
邱莉莉故意的:“你急什么呀?你又没调包!”
亚男看着两个老顽童傻乐,突然,她仿佛在思考什么。
亚男喃喃自语的:“掉包?”
文卓:“怎么了?”
亚男声音突然大起来,兴奋的:“掉包!掉包!”
两个老人看着她:“怎么了?”
文卓:“干嘛呀!一惊一诈的!”
亚男看着文卓,仿佛有什么话想说似的:“文卓!掉包啊!”
文卓:“掉包?”
亚男:“你这个二百五!”
亚男话音没落,就拉着文卓一阵风般的跑开了。(中国石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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